人的地位才会提高。”
吴小雨说着跪了下来,对林汉做五体投地到。
“伟大的先知,请你告诉如何将中国从困境中拯救出来的道路吧!”
林汉感知到了一体的汉娜的情绪,她现在对吴小雨也有了关注,只是汉娜谨守从前和林汉的协议:中国的事情,归林汉管,她不插手。
林汉道:“我给你的那篇文章,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吗?”
吴小雨道:“那篇文章,给了我前进的坐标,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林汉轻轻地驳诉道:“该怎么走,那篇文章里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走,只是你没有勇气和不愿意认同走那条路罢了。因为人间正道是沧桑,以你
资本家地主的出身,你要走那条路,首先就要革自己的命,这是和自己的战争,与自己为敌!”
吴小雨再度沉默,初来时以为找到一点希翼带来的意志风发,重新变回一九二七年时的废颓与失望。
林汉静静地看着吴小雨,在他身上,林汉终于理解到前人为什么对“小资产阶级”给出了革命的动摇性极大的骑墙派这样的评价了。小资们追求浪漫,“革(防蟹)命”在他们心中无疑是极浪漫时髦的东西,但小资们又怕吃苦,所以在真正地参加“革(防蟹)命”,见识到“革(防蟹)命”血淋淋的另一幕,明白“革(防蟹)命”不是请客吃饭而**裸的你死我活的阶(蟹)级斗争后,小资们大半就会退缩,只有极少数人可以坚持到底――不过大浪淘沙过后,这些留下来的极少数人,最后都是革(蟹)命的精英力量。
看吴小雨被打击得差不多了,林汉又拉了他一把:“你也不必一下子那么颓废和恐惧那条道路,真理,又岂是一篇文章,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情。如果你有兴趣,那就留在这家啤酒馆里,我给你上课。”
吴小雨讶然道:“上课?”
“你读过书,从前上的应当是旧学堂。不过学堂里的那些东西,四书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