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团座给谁补习过,咱们班上也就只有段宝有这个待遇了。”
平头飘过来,酸啾啾开口:“我跟团座同班三年都没这么待遇呢……”
然后又飘走。
然后又阴恻恻跟个怨妇似的咬着手绢盯着段移:“你知道你手上那份团座手写考试大纲题目预测有多宝贵吗?没错我就是酸了。”
段移看了眼手里的资料:盛云泽整理的复习资料。
期中考之前,段移每个晚上都被盛云泽“霸王硬上弓”——霸王是段移,弓是考试范围——摁在书桌前,还告诉了段移他的学习方法,但显然没有什么用,只好简单粗暴,填鸭式教学强迫他学完了所有的内容。
段移浑浑噩噩地抱了几天佛脚,拿着盛云泽准备的考试资料,死记硬背,愣是全都给背出来了。
蒋望舒拿出餐巾纸假模假样地一擦脸,抽泣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让妈妈怎么办呐……”
段移:……
“我是去学习的好吗!”
方丈唏嘘:“不过团座真的对你很好啊。”
他瞥了眼盛云泽的手写资料,字迹工整,思路清晰,一看就是好东西。
盛云泽学习有自己的一套理解方式,班里同学曾经也想问他讨教问题,但都被他生人勿进的气场给赶了回来。
段移回头一看,盛云泽还没来。
蒋望舒:“别看啦,校花从来都是直接去考试班级的。顺便你也别想了,他妥妥在实验班考试,你就老老实实的去食堂,老老实实的把试卷填满,然后帮我占个位置,等考完之后我们第一个吃饭,晚上就翘掉晚自习出去打游戏。”
段移:“你明天不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