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烟笑道:“赵叔,你太谦虚了。你这两句诗,真乃上乘之作!”
“拿出来发表必将震动当今诗坛,一鸣惊人!就是当个文坛竹席,那也不为过。”
袁正豪含笑点头,表示认同。
赵普连连摆手,道:“紫烟,你太看得起你赵叔了。”
“我算哪门子文人,一点兴趣爱好而已,偶尔意兴所至,写写几句见不得人的打油诗,自娱自乐罢了。”
“哪能和那一班抛头露面,享有盛名的诗人,相提并论?”
“呵呵,再说我一向忙于俗务,也懒得去搏那个浮华虚名,沽名钓誉,倒不如现在一般,闲云野鹤,悠闲自得的好。”
袁正豪一竖大拇指,叫好道:“赵老弟如此修养品行,真应该让那些整天争名逐利的所谓文人瞧瞧,看不把他们羞死!”
这时,几个佣人抬着茶几茶具棋盘走了过来,伺候赵普他们喝茶下棋。
赵普赶忙借此因由,说道:“今日赏玩游乐,本是开心的事,谈那些沽名钓誉,爱慕虚荣的臭文人干什么,真是扫兴,不谈也罢,不谈也罢!”
“来,老哥,我们左右无事,就一边看看风景,一边下下棋,消磨一下时光,偷得浮生半日闲,呵呵!”
“紫烟,你也过来尝尝这茶,看看我和你父亲哪个棋艺高明。”
袁紫烟连忙摆手,笑道:“赵叔你们玩吧,别管我,我自个儿瞧瞧这景色,就很好。”
袁正豪接道:“赵老弟,别管她,我们自己下自己的,让她一个人玩去罢。”
赵普含笑点头,就和袁正豪在亭子里,一边品茗,一边下棋。
哪知,刚下了一半,忽地杨孝神色匆忙的来了,报道: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个小年轻,拿了一张拜贴,要亲见老爷奉上。”
说着,拿眼扫了袁家父女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呵呵,正好我也坐的有点累了,紫烟你随我到那边花园走走,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