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股份,让老弟也参个股,一起经营,如何?”
听完,赵普双眉轩动,心念电转,含笑不语,摩挲酒杯,并为当即答复。
袁家父女,心里没底,暗暗留意瞧着赵普的神色。
现在话都说破了,就看赵普的态度了。
如果赵普肯给面子,息事宁人,一切好说,皆大欢喜,不伤和气,还可以维持朋友的关系。
如若不然,必将两家交恶,当场谈崩,从此变为仇敌。
“呵呵……”
沉默中,赵普轻笑几声,道:
“多大的事,我要是知道是这事,又何劳袁董亲自设宴说情,带句话给小弟,小弟焉能拂了袁董的金面?”
“再说,小二也有不是的地方,平日里,被我惯坏了,受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说起来,这事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过两个孩子一时冲动罢了,我岂能抓住不放,斤斤计较,和小辈为难?”
“先前,我并不知那位叶凡小友是袁家贵客,为了颜面,让景视菊秉公办理,最多也就是关他个十天半月而已,以免有人认为我赵家好欺负,对我那不肖子也有个交代。”
“如今,既然有袁董这层关系,亲自说情,给足我赵某面子,我赵某要是再揪住不放,得理不饶人,那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袁董,请放心,我等下就让下面人通知景视菊那边,我赵家撤诉就是,绝不再追求此事。”
这番话一落地,顿时让袁家父女当场就是一愣,对视了一眼,眼中有着诧异之色。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普居然这么通情达理,好说话。
完全就不是传言中说的那样,护犊子,为了儿子什么都不顾的老爹。
以前他们也经常听说,赵普这个老爹十分心疼子女,容不得自己孩子有半点委屈,凡事都很袒护自己的子女,哪怕得罪人也要为子女偏袒出头。
今天一看,完全不是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