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捷赫捏住他的左手,放到嘴边,轻轻咬在食指上,它跟着就出现了一条裂口。然后她用尖牙顺着指尖到手背一划,这只手就分成了若干尖锐的节肢。
“我现在也可以是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她咬在他手腕上,眼睛往上看,“看在我撕咬了你这么多次的份上,你想在我身上也留下点伤口吗?这些蜷曲的小东西很有意思,为什么不用呢?”
“我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受虐的癖好。”
“不,”她从他的手背一直划到肩膀,把他整条手臂都割裂开,“我不觉得这是受虐。痛楚也是满足感和享受的一部分,对我这种本来没有痛感的物种来说,它也个奇妙的新事物、新体会!要是能夹杂在其它许多感受里还会更有意思。你也该多尝试尝试。”
“我希望你克制一下自己扭曲的**。”
“这话就不对了,”阿捷赫继续否认,“在我看来,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的过程里已经把**控制得很好了,几乎每天都在控制。但到了中都这地方,你们做的就有点过了头。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克制,你需要的是找一个能让自己解放约束的对象。”
听了这话,宁永学直接把胳膊松开了。阿捷赫本来还倚在他臂弯里,这会儿直接一屁股磕在了冬眠箱上。
“不,我不想,”他后退一步,“吻也免了。我切两根手指给你,然后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见他这副反应,阿捷赫笑得更开心了。“不是我说,你这家伙的乌龟壳怎么这么厚?”
“别管厚不厚,你只要知道你咬不穿就好。”
“算了,”她耸耸肩,“把你的手给我,我自己咬。不要左手,我最近不想啃植物。”
宁永学伸出手,追寻着她的唇线然后被她一口咬住了指尖。跟着阿捷赫竟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拉他入怀,带长指甲的手也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几乎要剜进头皮。他失去了平衡,脚步不稳,整张脸都陷入一片带着浓郁血腥味的潮湿的黑暗中。
很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