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燃烧起来而已,哪来的这么多问题?”阿捷赫在他背后叹气道,“你们这个种族明明就是为此而生的,却要给自己订一堆死板的道德规则,真是有病。”
“是在你审美眼光里的人类是为此而生的吧?”宁永学反问道。
“审美?这说法倒是很有意思,也许确实是审美吧。”阿捷赫把左手一瘫,表示无奈,“说实话这种行为对我毫无意义。不过,既然没法直接下口吃,要说还有什么办法从你们这些奇妙的个体上找乐子,也只有看你们被生物性本能占据的表情了吧。”
“我看你也只有想象力最丰富了。”
“从设想到实践总要有个过程,要不是你这人满脑子中都道德,我们已经在通风管里或者这地方完事了。算了,先把大小姐捞出来再说,到时候事情应该能更有意思点。”
“你在这地方就是个巨大的麻烦,阿芙拉简直是在为难我。”
“我们俩的互相帮助还不够多吗?”
“你管这叫互相帮助?”宁永学指指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耳朵,“我耳朵已经被你啃成筛子了,你知道耳语这个词的含义吗?为什么在你这里就成了不声不响啃别人的肉吃了?”
阿捷赫哈哈大笑,咕噜一声把他半拉耳朵咽下去,看她的表情是一点也不惭愧。“我喜欢你这种被野兽啃食血肉还能若无其事对话的性情,实在很有意思。那么为什么你能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对话呢?”
“从被画了圈噬身蛇开始你就越来越表里如一了,无非就是咬耳朵,我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阿捷赫仔细看了他一阵,那张带着阴郁微笑的脸逐渐平静下来。“你信任别人的理由也真是匪夷所思。”
“我各种观念尺度都比较灵活。我们该......”
“在这里直接用窥伺吧,”她说,“当时你用窥伺的时候,我隔着那么远也能感觉你在召唤我去吃了你,在那个通道里窥伺和在这里窥伺也没太大区别,狭窄的地方反而更适合寻找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