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窄了。
“你那个朋友是谁?”她忽然睁开眼睛提问道。
“呃,一个关系不错的......好吧,是我初恋女友。”
“听起来应该是个很沉稳有见地的学者?”
阿捷赫似乎因为他此前的发言有了不同见解。
听到这话,宁永学不由得扬了下眉毛。“不是,”他说,“薇儿卡是个理想破碎、思维一片虚无、站在崩溃边缘的半吊子摇滚乐爱好者,同时也是个不爱化学的化学高材生。你得知道有时候认识的太多不全是好事,问得太多却没有答案,可能只会让人更快地走向否定一切。”
“这名字听起来是个萨什人。”
“是又怎么样?”
“那为什么她没追随那边的事业?”
“她有个关系不错的长辈是在萨什搞文艺审查的,她小时候见的东西也和平常人不太一样,我理解她为什么想跑到这边,也理解她为什么又二度崩溃了,呃,总之我完全理解她。现在我说这话可能你不太明白,有时间了你作为一个人自己去问她吧。”
“听起来你不像是能放得下初恋的样子啊?”阿捷赫问道,“好像不需要我做什么你和大小姐的关系也很值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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