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你身上受了大罪,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进来试试。”
“我觉得你会死于食物中毒。”宁永学阴阳怪气地说,“到时候死相一定很难看,可能你连消化我都来不及就扑在地上人没了。我会端好摄像机给你的尸体拍个片,名字就叫不要乱吃野生动物。”
听了这话,阿捷赫以一种人类绝对不可能做出的灵活动作在通风管里转了个身,两条腿越过他的肩膀,在他喉部交错,然后往里一卡,用力勒住了他的脖子。这家伙一定吃过懂关节技的人。
她这两条腿相当有力,绷在脖子上叫人呼吸不畅,无法动弹,好像被条蟒蛇给缠住了一样。他几乎是立刻升起了窒息感,眼前发黑,意识混沌,直到她稍稍放开了点才从晕眩里缓过劲来。
“你就是这样让人忘忧解愁的吗?”
阿捷赫摇摇头,露出嘲讽的笑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说。
“我看这话你也只能在这里说说了,以后阿芙拉想派你去哪,你就得去哪。”
“无所谓,虽然我不能决定走哪条路,但我可以决定自己怎么走。如果她只需要结果,那整个过程里我也一样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你对自由的定义还真是宽泛啊?”宁永学反问说,“我看就算你被关笼子里,全身都扣满镣铐,你也会说你还能自由呼吸。你想怎么呼吸就怎么呼吸,你真是太自由了。”
阿捷赫竟然大笑起来,不过她的笑声里并无喜悦,只是种平淡的声音。她端着下巴从上方俯视着他,手肘架在他头顶。不过和曲奕空不一样,她直起腰的时候,宁永学几乎没法看到她的脸。
“就你这种说话的方式,你该多想想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了,我的好同事。”她加重了语气,“谁想伤害你都不出奇,你跟谁结仇也都不出奇。”
她边说边拿长指甲从他头皮上划了过去,感觉就跟匕首一样,稍微一用力可能就会把头皮给剥下来。
“我觉得我没跟人结仇,但你肯定是想跟某人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