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他,似乎惊讶于事情发展的方向。“呵,这提议可真是奇妙,没有其它提议了吗?”
“没有,”宁永学回答,“她说我们俩现在都是她的下属,她也只能提供这点帮助。要么我们就互相帮助把这事解决了,要么我们就去找个坟把自己埋了。”
“她呢?”
“她在海场的办公室等我们的好消息。”
“好,这也没什么,一点小小的牺牲而已。”她竟然咧嘴笑了,还是满口尖牙利齿,“那么你想喝我的血吗,我的好同事?”
“我不是很......”宁永学很犹豫。
阿捷赫直接把爪子按在他脸上,用力捏住。“直接点告诉我,你是想喝我的血吗?”
“我觉得我们俩的对话出了点问题。”宁永学口齿不清地说。
“有问题吗?不,没什么问题,我的好同事。我被迫入职内务部这地方都是拜你所赐,就算我们俩的对话带了点个人情绪,你也会原谅我的对吧?现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回答我,不要抠字眼和细节。”
“我是需要你的血来恢......”他用尽可能明确的方式做出说明,但还没等这句话说完,话语就被打断了。
“我需要的是意志和情绪,不是理性分析。”阿捷赫把她的眼睛瞪得像是杏仁一样,“说你‘想’还是‘不想’,听懂了吗?”
宁永学觉得这家伙疯了,虽然她本来就很不稳定,但这次她确实是疯了。然而眼下情势危急,阿芙拉给这家伙套了个项圈就把事情扔到了一边,他没有其它办法。
“我不想喝血,”他直接开口,“除非能兑酒喝。”
“你要求还真多。”阿捷赫难以置信地哼了一声。
“你相信你野蛮的生活方式,但我不能接受直接茹毛饮血。这种事接受的越多,我就离人越远。”
“所以你还没有尝试过茹毛饮血?”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阿捷赫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