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要是我随便踩过去,我划这条线也就没意义了。”
“是吗?那你能适应得了我这边的规则吗?”
“你那边的事情也叫规则?”宁永学反问说,“你那不就是些杜撰出来的违反法律的借口吗?某个麻烦的老爷爷定期需要自愿的牺牲者帮他承担诅咒,这事有明确的条目和规定吗?没有吧,没有一个条目明确规定某人有合法杀人的权力。所以这就是个看情况随时改动和退让的利益交换,和各方面做点商讨就能通融过去。大家全都默许,而且大家也都有自己需要其他人退让的事情,各人都不一样。其实如果你没遇见我,你以后也能这么通融下去,我的曲大小姐。”
她哼了一声。“这就是我心里矛盾的地方,明明在个人意义杀人这事被说得非常严重,但在个人之外这事却被默许了。”
“这就是老资历权贵的好处。”宁永学评价道。
“唯独你说这话感觉特别难听。”
“我觉得没什么。”就像她说的一样,宁永学是个活在他自己内心里的人,他希望自己活在哪里,他就会遵守哪里的规则,“如果你要继承家业,我就给你当黑恶势力爪牙,争取别人对你的退让能退得更多,别人对你的默许也能更进一步。如果你想自我放逐,我就给你整俩椰子壳过来,一边敲,一边背着你满世界跑,哪怕去其它世界的废墟也没问题。没什么承认不承认,只有你愿不愿意。”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如果你想活在现实中,我就陪你把路走得更远,如果你想活在梦中,我就帮你把梦一直做下去。”
曲奕空还是不同意,轻轻摇头:“也别这么诗意,这话题还是挺现实的。”
“你要求还真多......好,那我们就换成更实际的说法吧。上次你让我亲了腋窝,那这次就换成膝盖窝好了。你把裤腿挽起来让我凑上去,我就让你捅接下来的一刀,我吻多久你就可以捅多深。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可以讨论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