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把那些密传放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在乎,这就是我比不过她的地方。”
看得出来,白尹确实不在乎,既不在乎也不需要,从她跟守护者见面的时候宁永学就很确定了。
“你这话说的倒是很有意思,”宁永学笑了,“如果要写本书描述你跟她度过的日子,书名应该可以叫《论景仰的种种》。”
“景仰就景仰吧,反正作为人来说,小尹的强度要比我高太多了。”曲奕空抬头看了阵天花板,又低头打量了他一阵。她咬住拇指的指甲,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如果要写本书描述你......”
“你想到什么绝妙的标题了吗?”
“《论混蛋的种种》。”她说得直截了当。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她拿拳头在他露出来的左肩打了一下:“你该对自己干过的事情、伤害过的人有个起码的认识,宁同学。”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办法寻觅填补空虚的手段,只是你从未主动找过,却恰好在年少的时候遇见了。我呢,我一直在茫茫人海里无休无止地徘徊,寻找到如今。”
“你总是能把自己的劣迹讲得很有诗意,这天赋实在很恐怖,宁同学。”
“总要找个解释。”
“找个借口。”曲奕空指出。
“理由。”宁永学纠正说。
“借口。”曲奕空再次强调。
“啧,你非要说借口就借口吧。”
“理由和解释这两个用词太正当了,”她说,“要我说,你以前干过的事情不能说得这么正当,哪一个都不能。”
“也包括她那一个吗?”宁永学问道。
“她......算了,别把名字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说谁。”曲奕空把指甲咬的更用力了,“说实话我听到这个名字就心烦,越想越心烦,想到自己还在犯病却信誓旦旦说能帮别人解决心病,我简直想找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在这里听你提到这个人我就很心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