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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永学本想把这些古怪的要求当成条件,最终还是要隔着花瓣和她嘴唇相触,没想到曲奕空宁可接受这事也不答应前一种,实在很有她执拗的风格。
话说回来,有种说法是,旧萨什的贵族找情人、找暖床人士的时候允许他们为所欲为,只是不让亲吻嘴唇。他们觉得,只要嘴唇保持洁净,其它地方怎样胡来都不会破坏自己灵魂的纯洁,因为他们在神坛前宣誓忠诚就是用的这张嘴。
曲奕空从衣服里抽出手,从颈侧的领口伸出,然后就像怕痛的小孩打针一样扭过脸去,拒绝观看即将发生的一幕。
他握住她纤巧的手往上抬起,就像是邀请她跳舞一样,他也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暖,在手心相触碰时格外令人舒适。
从脖子往上都在泛红的师父大人把水一样清澈平静的酒端了上来,他要用手掌微晃白瓷酒杯,才能将其唤醒。
酒杯上带着点汗,气味扑鼻,就像大片花朵绽放开来。
这花自然很美,但是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只有深究爱意的人才能找到。吻在杯口上饮酒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从一颗跳动的心脏上汲取力量,令人精神焕发,在这阴暗的地下得到了救赎。
他几乎溺死在这片刻间的感受中,虽然曲奕空行为很脱线,表现得则很潇洒自如,但他总是能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特殊的柔软,就像从刀刃上滴下的血也能温暖皮肤一样。她脸颊更红了,因此他也更加舍不得离开了。
“不要舔!”曲奕空一巴掌把他的脑门拍回去,忙不迭地把胳膊也塞了回去,跟着站起身来,“已经够痒了,你这个白痴。”
“情难自禁。”宁永学想了想说,“亲吻需要我集中精神,一不小心就忘我了。”
“那挥刀就不能了?”
“要难得多。”
“你这徒弟当得可真失败。”曲奕空说。
“我不也在教你爱的艺术吗?”宁永学握住她的手。
“你只是在展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