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顶,好像还想给他合上眼睛,但就她现在的样子说这话、干这事
“说正经的,”宁永学咳嗽一声,“曲阳的人格差不多已经完了,是吗?”
“奥泽暴拿他吃掉的许多破碎人格当原材料,尽量把他拼完整了,她自己也贡献了一些自我意识,但我觉得结果不是特别乐观。曲阳没能好好履行奥泽暴这个物种的责任,这也是他自找的结果。无法得到宽恕。”
“还能找得到预言家的启示吗?”
“我想还是能找到的。”她点头说,“你总该报以希望。”
玛尔法起身出去,起初脚步放得很轻,然后却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他又听见某人被树根绊倒了,一边大声诅咒,一边又传来了瓶瓶罐罐的响声
曲奕空装了这么久的睡,总算是舍得醒过来了,她捂着额头嘀咕了一阵,伸手就想把玫瑰花从摘下来。宁永学立刻瞪大眼睛,她也立刻回瞪过来。
“这是长辈的心意,”他严肃地说,“你不要这么不领情。”
“让什么萨什长辈都见鬼去吧,”曲奕空说,“我才不想认一个看着长这样的长辈。另外你这话又是怎么来的?”
他想了想:“传统中都家庭的口气?”
“不要跟我模仿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她把手指戳在他胸口中央,几乎叫他当场岔了气,“曲奕空讨厌传统,讨厌家庭,讨厌上一代人觉得我该遵守的一切陈规陋习。”
“但玫瑰花是无辜的。”宁永学说。
“啧,我的意思是”曲奕空忽然反应了过来,“不是,我们不是在说玫瑰花吗?你怎么把我绕进去了?”
宁永学只能把嘴一撇:“你不喜欢这花的气味吗?要是你不喜欢,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种。”
“不是这回事。”曲奕空示意他打住,“香味是不错,闻着还能接受吧,我只是不想在头上插个这么白痴的东西。”
“那就是我自己的心意?”
“而且我这头发也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