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玛尔法说着坐了回去。
宁永学很想问老安东究竟把多少不合适的育种对象拿去堆肥了,但这问题实在有点煞风景,他暂时不是很想说出来。
“安东说他来自其它国家,祖上也和旧萨什的皇太子联姻过。他一醒过来,就开始跟我讲故事。他很礼貌,也很识时务,像什么忠诚的猎狗和种着橄榄树的庄园啊,人们在树下面玩着异国的乡村游戏啦,都是些哄小孩子的故事。他说他的爱人现在在家里等他,他一定是尊重我的意愿,然后争取回去跟她一起生儿育女。”
“所以娜佳是他的孩子?”宁永学问她。
“也不是。”玛尔法摇头否认,“虽然我觉得可以,但安东说他资质不合格,从遗传来看我们的下一代不可能有资质,就把他拿去堆肥了。”
“不是,他就不能在掳人以前看清楚吗?”
“安东说检测的过程很复杂,他要先把人带过来再做检测。反正他似乎完全无所谓,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教义不许我自杀。”
“然后呢?”
“然后是个神父,”玛尔法严肃地说,“他一醒过来就问我的信仰。”
“我觉得他可能想提议和你互相了结生命。”宁永学指出。
“原来这个理由吗?确实很有可能。”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们没达成一致?”
她更严肃地抬起下巴:“我跟他说,我要建立自己的教派,我要告诉所有人,我在地下隧道一个人沉思的时候领悟了伟大的智慧,一定有人会听的。”
宁永学觉得玛尔法也有大病,不过人孤身受困黑暗总要找点寄托,于是他问玛尔法究竟领悟了什么伟大的智慧。
“我要说世上没有来世,也没有天堂,”她说道,“人死了,意识就会熄灭,失去**的灵魂也会四散消亡,就像陷入一种彻底的睡眠一样。”
“那你又是怎么领悟到的?你打算怎么跟别人说?”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