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她看着沉闷,阴郁,表情木然,像是个活着的诅咒娃娃,满脑子都是炼金术士的传统。
那么娜佳的母亲玛尔法......
“你能再吃一截吗?”宁永学把血红色的制式军刀举起来,对着自己左边的胳膊比了比。说实话他根本不会用这玩意,可能得请曲奕空来教,到时候免不了又得叫她曲老师。
“你想怎样?”
“还有一个人没出来,”宁永学很有耐心地解释说,“我想跟玛尔法见一面。”
“不行,我拒绝,我肚子填满了,在恢复前一个阶段以前我都不想吃东西了,而且再缩水我就有麻烦了。”
“我只是好奇。”宁永学放轻语气。
“你好奇什么?”
“我想看比娜佳还小的小女孩用玛尔法·马特维耶芙娜的口气说话。”宁永学想了想说,“她是个母亲,这种身份差异不是很有意思吗?”
“你脑子可能有问题。”奥泽暴立刻回答,当场就往远离他的方向后退了一大步。
宁永学看到她踩在自己呕出来的血和酒上,脚下一滑,跟着就扭到了脚踝,先是惊叫一声,然后就栽向身后。
奥泽暴企图维持身体平衡,但是曲阳长久以来失控的精神和身体状况影响了她,或者她连着栽跟头就是曲阳的影响。她一跤绊倒,一屁股坐在凸起的老树根上,眉头和眼睛都痛得皱成了一团。
看她一时半会没有做声,宁永学也保持沉默。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你自己不适应自己的身体了?”
“炼金术师一直靠药物维持身体活动。”奥泽暴就这么坐在地上说话了,“他做任何一个动作都得竭尽全力,这习惯对我影响很严重,我也很头疼。”
“所以你也需要药物了?”
“算是吧,”奥泽暴直言不讳,“我现在很混乱,脑子很混乱,精神也非常不稳定。我得调配点东西,但这地方什么都没有,——你就说你到底去不去找遗物吧!你没看见我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