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这条死了几十年的母狼从犄角旮旯里蹦了出来,不停呼唤我带它的子民脱离险境。我很头疼,现在我只想喝酒。”
“我觉得人只有在高兴的时候才该喝酒,不然倒进杯子里的都是愁苦。”宁永学说。
“不,我倒进杯子里的是你的愁苦,我刚才非常高兴。”她哈哈大笑,跟喝醉了似的。
“所以你酒喝够了吗?”
“我需要下酒菜。”奥泽暴把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拿出来,插在树根上,“这是许诺给你的制式军刀,把你左胳膊上的东西切一条给我,我就把这东西送你,然后跟你谈曲阳的记忆和预言家的事情。”
“不是,你在逗我吗?”
“一条触须又有什么大不了?”
“我怕你把自己撑死。”宁永学想说她是不是喝醉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提。
见她不以为意,宁永学提刀切了一截,扔到她手里。奥泽暴掂了掂,当场一口咬下,吞入腹中。这家伙几乎是立刻起了变化,他愕然看着她又缩水了,一边全身缩水,一边趴在地上呕出一大滩带血的酒。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红甘泉: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