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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调查出什么吗?”宁永学还是想找他确认情况。
“调查”
温诺克犹疑起来。
“看来你是没调查了,”宁永学说,“那今天有什么情况吗?有没有人死?”
温诺克没有应声,停在帐篷外面,双手抱臂。他一脸愁容,面露疑色,踱来踱去,宁永学看不出来他在怀疑什么,只觉得他有些神经质。
绷带女一脸微笑地对他挥了下手,他竟然直接转身走了。
“你们刚交没多久的朋友开始发疯了。”绷带女收敛笑意,“想调查死没死人还是自己去看吧,有些事情你们最好别指望别人。”
有人死了,或者该说是凭空消失了,只有两只断脚孤零零站在一处僻静的地上,前方一滩刺鼻的水渍,似乎是某人半夜尿急遭了难。
这下接了旧萨什贵族任务的家伙又少了一个。
曲阳依旧麻木迟钝,不过他坚称预言家的启示已经接近下一个阶段了。他还说今天晚上他们就能从隧道出去,走在森林的地上,而且,唯一可以指望的生路一定在预言家指示的方向。
听曲阳这么说感觉真是微妙。
曲奕空和他走在最后面,照旧手别着衣兜。“我不知道绷带女是不是奥泽暴。”她说,“不过昨天晚上我们半宿没睡,大概率死了人的事情和她没关系。”
“我还以为你不好意思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呢。”
曲奕空侧脸剜了他一眼。“你最好跟我说正事,宁永学。”
“好吧,那你还记得教堂门口发生的事情吗?”
当时在教堂里,奥泽暴的面孔竖直撕裂,从额头一直咧到胸口,宁永学记得自己抱起曲奕空转身就跑,跟着便出了教堂的大门。
他还记得有个村民在门口徘徊,明明和奥泽暴隔着一堵墙,但这人从胸口到下半身的部位却在一眨眼间全消失了。他的衣服里完全空空荡荡,只有半拉身子带着脑袋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