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监护人决斗。你看,是不是很符合经典桥段?”
宁永学瞪着她看了一阵。
“我觉得还是你大脑短路比较严重。”
“猜测而已。”她不以为然。
他们俩在这里东拉西扯,曲奕空吃完又躺了下来,闲谈的时间也不断拉长再拉长,直到有人拉开他俩的帐篷打破了环境,——是昨天拿着头骨占卜的人。
他示意他们俩噤声,然后合上帐篷帘,坐到他俩对面。
曲奕空本来刚刚进入低功率运行,头脑转得很慢,半睡半醒,这时她不得不坐了起来,和宁永学挤了一挤。
这人看着精神极糟,一身浅灰色的麝鼠皮冬大衣,一头无光泽的乱糟糟的灰头发,约莫三四十岁,脸色发暗,看得出来睡的很差。
以常人的眼光来看,他应该是那种经典的中产阶级商人形象,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趟这里的浑水。
“你们还记得我吗?”他用萨什那边的语言说,“我是温诺克。”
曲奕空一声不吭地盯着对方,没什么杀意,也没当回事,宁永学只好代她说:“我们只有昨天那事的印象。”
“我是个占卜师,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人第一天就死了。”他说,“我一直想找跟他们俩见过面的人谈谈,但你们一直不在。昨天也有曲阳和他的医生跟着,我不太好开口说这事。”
宁永学想到了纹身的光头和扔硬币的家伙,合着还有个占卜师跟他们俩一起来。他和曲奕空当天听曲阳说他们死了,就当天把他们俩给忘了,只当成奥泽暴的猎获物,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有后话。
“你想找我谈什么?”宁永学若无其事地提问。
“你们和曲阳熟吗?”
宁永学摇了摇头。“你跟他有多熟,我就跟他有多熟。”
“那她呢?”温诺克朝曲奕空使了个眼色。
“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曲阳就走了,算是脱离家族吧,不过本来他们的家族就很大,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