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奕空挑起了一边眉毛盯着自己,宁永学只好承认,“好吧,我是忙着四处考察了。”
她叹了口气:“你在各方面都很不当人呢,宁同学。”
宁永学迎上她的视线:“这就不能当宁老师了吗?”
“你这种家伙能当老师才是怪事吧。”她毫不客气地指出,“你说你表妹性格独立,我很同意,在我看到的记忆里,她确实性格顽劣。首先是到处爬树,把蛇和虫子攥在手里取乐,然后是口无遮拦,跟谁说话感觉都很欠打,最后还隔三差五玩失踪。但她是你养大的,你还是反思一下自己该怎么教育小孩的好。”
“再丢给你爷爷?”宁永学问。
“丢个头啊!”
宁永学没话说。显而易见的是,长久以来,老安东在家唯一负责的就是酒瓶,出门了就换成只负责猎枪。除此以外,老安东完全不干人事,还不知从哪拐来一个女婴扔给他照顾,叫他把她当表妹。
问题是宁永学自己也不擅长干人事,结果他就带出了一个更不干人事的表妹。
这几年过去,她可能变得乖巧了,但也可能变得更难应付了。
“所以今年怎么了?”曲奕空继续像个侦探一样提问。
她的洞察力倒是非常敏锐,态度也算积极,这几句话都带着旺盛的好奇心,和日常生活的表现完全不同。她平时根本不关心自己待着的地方,学校和同学也差不多,完全没得到过认真的对待。
不过既然曲奕空数理很差劲,还记不住同学的名字,她是凭什么考进了海洋大学?就凭那个洛辰的善面教的好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
“今年表妹忽然要说来海场这边。”宁永学思索着说。
“你不觉得奇怪?”曲奕空问。
“我本来觉得是她太顽劣了,村里人想把她硬塞给我。”
“更奇怪了。”
“怎么奇怪了?”
“你们的村落隔三差五就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