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你能随便愈合,我可不能。”
“你们家族没有什么仪式吗?我一个外行人都有。”
“我不想沾太多邪性的东西。”
“总得有点配额分给邪性的东西吧。”
“就在去年十二月三十一号,我的配额已经透支完了。”曲奕空说。
她扫视一圈旁边的货柜,跟着伸手拿下一罐曲奇饼干。
“不小心用完了你的配额,我很抱歉。”宁永学表情沉痛地说。
“这东西能吃吗?”她皱眉盯着手里写着西语的蓝色罐子。
她问得可真是奇怪。“这地方摆的东西都能吃。”宁永学说。
“你确定吗?罐子上面写的什么?”
“曲奇饼干,”宁永学把手指从罐子上的字母划过,“你不是经常看血浆片吗?”
“我听不懂,看不懂,也没想过懂。”曲奕空说得非常实在,“有奇妙的画面我专注就看画面,没有我就看字幕。”她一边说一边把罐子放回去,接着拿起一包茶。
“你不想吃?”宁永学问她。
“我不想吃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备点茶叶带过去符合我习惯。”
“这里是市中心商场的超市,不是长满毒蘑菇和不明植物的森林,就算是森林,只要不是所谓的林地,就没必要这么谨慎。”宁永学不得不指出,“你衣服一穿就是十多年,风格从来没变过也就算了,连食物也拒绝尝试新的吗?”
“习惯。”曲奕空说得简短有力,满脸理所当然。
“要不是我要把钱用在关键的地方......”
“你可以拿你想要的,我结账就好了。”曲奕空说。
这话男友力之高简直无法形容,配合她潇洒的中性装扮和单边耳钉,全海洋大学的男性都会甘拜下风。宁永学盯着她愣了好久才缓过来。
要是他正在喝水,一定会呛进气管。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同性后辈找她表白,非要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