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闪烁光芒,不过也经常很空洞,就和她满怀兴致拿起来吉他结果怎么都弹不出个东西时一样。
“你中都俗语越说越习惯了。”宁永学说。
“我灵魂上已经是这里的人了,”薇儿卡抬头看着苍白的天空,“你呢,灵魂还没迁移过来吗?”
“我的灵魂是自由的,属于全世界。”宁永学宣布。
“这话要是被你内务部的同僚听到,你就有大麻烦了。”
“在那之后我还交了个古怪公寓的报告,贡献绝对比抱怨大,”宁永学把酒瓶放到她手心里,“古怪的包子也是从公寓拿来的。”
“你说着不愿意,做事倒是很积极。”
“我以前邀请你自由行的时候也很积极,但你总不答应,说是不会为了渣男放弃学业。”
“邀请我出海去听披头士的现场还差不多,你说得很浪漫,实际上总是一点诚意都没有。”薇儿卡闭上一只眼睛,拿另一只眼睛盯着他,“况且谁不知道你想往哪跑?自从上次地下墓地死了一堆人,你在圈内就恶名昭彰了。后面再想组队考察,我看你也只能蹭内务部的机密事务了。”
“啊,是啊,但是还能怎么办呢?那些古怪的东西越来越难找,好像都被藏起来了,关在一个神秘的监狱里。我觉得只要我往上走一走,我就能碰到。”
“你说得就像在追逐爱情一样。”薇儿卡说。
“我的爱情已经有很多次了。”
“不,”她否定说,“我觉得你从没有过什么爱情,宁同学,你只是在外出考察以前找个可怜人作伴,从她身上取得人性而已。”
薇儿卡的话把他吸引住了。“这话是从何而来?”宁永学问。
她又不吭声了,好像不愿意说得这么深入。气氛一时间跟着天色沉闷起来。没过多久,她在长椅上抱起了膝盖,然后就打了个喷嚏。
宁永学给薇儿卡披上自己的大衣,但是跟着他又打了个喷嚏,于是他问能不能把衣服给他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