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敲着一定很响。”她说。
“抱歉,曲族长,我错了,请不要杀我。”
她收刀回鞘。
“话说回来,这把刀到底是什么?”宁永学又提问道。
“族长的信物,权威的象征。”曲奕空眨眨眼。她把碗捧在手心,也咽下一大口,“爷爷说它是家族的天命之兆,拿着它的人就是......既定的族长吧。”
“你们还在用这种过时的桥段骗人吗?影视剧都不流行这一套了。要是我拿着这玩意到处嚷嚷,说我是你们曲家新的天命之兆,他们肯定会找人把我沉进海里。”
“快点喝完汤,”她闭上眼睛,“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看那边被绑起来的傻瓜们。”
“独裁家族的独裁继承人开始剥削她的劳工了!压迫已经——”
曲奕空一口喝完汤,然后把勺子敲在他头上,发出咚得一声。“别抱怨了,起来干活。”
宁永学把空碗放下,摸摸脑袋。“那我可以问第五遍了吗,曲少侠?”他说。
“曲奕空不懂怎么在荒野和森林旅行,后面也许还要剥削你一路,这也没关系吗?”
“我会备好所有东西。”宁永学对她笑笑,“你只要带上你自己就够了。”
自己左耳的耳钉已经摘了下来,不过曲奕空还把另一枚戴在她右耳上,搭配她遮掩伤口的黑色颈环,颇有种奇妙的韵味在内。
正因如此,宁永学也不清楚曲奕空怎么看待她发了疯的同学们,当然,他也不在乎,——他从来就没在乎过。
这种事他见得太多了,一点也不稀奇。和怜悯相比,他更在乎自己终于约到了这家伙,可以来场两人长途旅行了。
只要有曲奕空在,来自信件的不安和威胁能减轻不少,旅途本身也能愉快很多。就算在国境线关卡遇到什么麻烦,曲奕空能给的名号,也比他一个只有持枪证的内务部临时工可靠太多了。
他搬开柜子,拖开挡住卧室门的沉重家具,练功服少女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