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兄弟结结巴巴。
“你想说什么吗,黄毛?”曲奕空问他说。宁永学注意到她也叫的黄毛,——她根本没记住这家伙的名字,和其他同学没什么不一样。这人可真够离谱的。
“大、大姐头,我、我......”
“你叫谁大姐头呢,黄毛?你以为这里是上世纪吗?”
“曲、曲同学,我、我......”
宁永学不禁想到了这家伙和马景阳的事情,还有他被打得凹陷进去的脸。
曲奕空眉头稍蹙。“原来有这回事吗......好吧,完事之后,把你以前对马景阳干过的每件事都说出来,挨个道歉,听得懂吗?”这时候,她到是很有吩咐下人的感觉,不管她自觉不自觉,她确实是生来要当家族领袖的。
“听、听懂了!”
曲奕空一记手刀把他打昏,然后转过身,面向宁永学。“差不多了,然后就是等敲门人吧。”她说,“绳索够吗?”
“得看我们怎么捆。”宁永学说,“你有什么武林高手的捆法吗?”
“你在开玩笑吗?我才没学过怎么捆人。”
“我也没当过绑匪啊。”
“你不是猎人吗?”
“野鹿和人差得有点远。”
“那就两三个捆一起吧,这样总能节省点绳索。”曲奕空思索着说,“全都扔到卧室里,拿柜子挡住卧室门,门廊也稍微堵一下。只要他们没法出来也没法动弹,就影响不了我们对付敲门人。”
“你有自信吗?”宁永学端详着她。
“没有。”她摇了摇头,“但我不希望跟你相认的傻事再来一遍了,简直太白痴了。”
“当时你没脸红,说明还不够白痴。”
“怎么可能跟你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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