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立刻确定,从她漫步于诺沃契尔卡斯克、他走在群山环绕下的宅邸,直到他俩在云层中死去,所有共存的记忆都静静放置在银刺中。
当然,她还是缺失了更早的记忆,包括如何对付空壳人,包括把敲门人放进来帮他们逃跑,包括怎么和他们一起走进庇护所,也包括洛辰的邪念如何虐待她的同学。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宁永学想起来,记忆就会回流过去,她也能确认其中的真实性。
曲奕空沉默了段时间,然后才说:“说后悔似乎也晚了。”
“现在后悔的是谁?”宁永学问。
“呃......好吧,是我。”她承认,但只是把嘴一撇。
“我以为我们俩的相逢会更伤感一点。”他说。
“你这家伙的风格也好,形象也好,都不适合伤感情节。”曲奕空看着自己手心的银刺,“不过也不是坏事。以前看过太多粗制滥造的电影了,想到自己不用跟人念恶心的情话,我就很庆幸。”
宁永学把她渗出血丝的手牵起来,“介意我把耳钉给你戴回去吗,曲少侠?”
“我又开始头疼了,宁永学。”
“很介意?”
“不至于,受不了你纠缠不休而已。”
“可能这就是你把我一刀割喉的后果吧。我经常在想,我经历了这么多危险都没出过事,结果跟你说错了句话,我就身首两分了。要是不能找到符合我心意的办法报复过去,我会寝食难安。”
宁永学说着取出银刺,手指穿过她的缕缕发丝,往上撩起,把刺别在她右边耳垂上。
“你也刺了一刀不是吗?”刺扎上去的时候,曲奕空闭着右边的眼睛,只用左眼看着他。
他捏着她的耳朵,拿指腹擦去血丝,固定银刺:“不,我那一刀是爱的表达,是要我抱住你才能发生的。”
“我杀你的时候念头单纯无比,不掺杂质,爱意当然也不可能。”
“那就把我这份爱意当成我回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