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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我记起来了,我早就失败了,我自以为是,也许仪式真正的含义是用她替换我,走向更远方的也不是我,是她。
我已经完了,一切早就结束了,我终于找到了日历,但它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我该收拾一下房间,找个地方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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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宁永学目视曲奕空把锅放在地上,“要是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现在说出来。”
念完日记以后,他起身拿碗,又拿勺子舀汤,往碗里盛了相同的勺数。除此以外,他还确保每个人碗里的肉一样多,尖笋一样多,萝卜块也一样多,包括豆子的数目都差不了多少。他动作很快,分拣得很迅速,他以前在队伍里分食物也从没有过人质疑。
“好吃。”路小鹿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大口汤,似乎和日记相比,她更关心汤的味道。“这是谁做的?”
“她做的。”宁永学说。
“他做的。”曲奕空几乎是同时发言。
“呃......”
“我只调了味,就是这回事吧。”曲奕空直接端着碗喝,“这家伙口味不是中都人,实在差太远了。我调了好久,勉强才把味道纠正过来。”
宁永学也端起碗尝了口,口感也好,味道也好,都完全变了,非常适宜,一点也不像是他这个收入阶层能负担得起的东西。
这家伙是哪儿来的大家闺秀吗?
“这不是我做的东西,”他品了好久,最终扬起眉毛,“你怎么弄的?”
“你包里的东西都能调口味,你自己不知道而已。”练功服少女瞥了他一眼,“当然,我也是第一次用,不过,只要挨个尝一次就能领悟到用法了。”
“兴趣?还是说天赋异禀?”宁永学又喝了一口,吞进去一块炖烂的肉。这家伙说得轻松写意,但这手技法可不是一般厨师的水平。
“以前被迫学的,家人要求太多,又想让我使刀,又想让我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