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见。
这帮高大的内务部人士当初跟在阿芙拉身后装雕像,强行把宁永学扔进安全局,对局里的人也不做搭理,现在却对中都科研所的人点头哈腰,实在非常现实。
当然,这人地位很高,这点可以确认。
不过,极地科考站嘛......位置实在很微妙,阿芙拉两天以前还在海场,今天就到了极地。很难想象她为什么去得这么快,也许是有专机接送。
宁永学不知是谁提供的镜子,不过,他确实能看到阿芙拉缓步走向白熊。只见它们浑身战栗,缓缓低下头,舔舐她伸出的手心,用姿态表示服从。
然后阿芙拉侧过脸,对镜子背后的人打了个招呼,要求把镜子暂时借她一用。
她注意到我了。
他情绪不动于声色的学姐要来了镜子,转身就进科考站,找了个狭窄的房间推门而入。宁永学目视她从面包上掰下一块,涂上蓝莓果酱,还给她倒了杯咖啡,放里面扔了好几块方糖。
看着这一幕,他就觉得嘴里发甜。
这家伙到哪都爱吃甜。
她靠在科考站房间的金属桌上,仔细端详了宁永学好久。她一声不吭,只管一口一口咬着果酱面包,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她还把沾着面包屑拇指放在唇边舔了下,好像在给他展示自己究竟有多闲似的。
“你放了我一路的血。”她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是这话,“现在感觉怎样?”
他就知道会有这对话。
布满墙壁的镜子形成了诡异的效果,仿佛她就靠在自己身旁的科考站桌子上,面对面注视宁永学的表情。振荡的声波在镜子另一侧反射交汇,清晰可见,似乎对他的感官而言声音就像光线,能借着镜子映照出来。
“我被困在一个时间循环里头了。”宁永学说。
“听起来很奇妙。”阿芙拉咬了口面包,稍稍睁大眼睛,做出惊讶状,“然后呢?你需要我帮忙?”
“我觉得帮不上。”他耸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