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同之处就是极其浓郁的死气和高度汇聚的诅咒,足以令人转变成另一种形态,最后一例稍有区别,是所谓的引导圣器,也即血之密仪的赤之杯。
引导圣器不予考虑,前三个来源里最对得上的就是:“正在进行的仪式现场”。
这些学生十有八九是仪式的素材,问题在于,他们经历的仪式是什么,以及血样该从哪来。
也许他还是得用窥伺,而时机......要么就是某人惨烈死亡的时候,要么就是那团东西敲门的时候。敲门的东西很可能和仪式密切相关,说不定血样就得从它身上去取。
危险性实在太大,但他死后可以回溯,不是不能尝试。
思考间,高声惨叫忽然从洛辰的租屋传来,是个尖细的女声,接着其他人都被接二连三唤醒,也跟着发出惨叫或怒吼,像极了一场声嘶力竭的死亡摇滚演出。
宁永学在路小鹿跟着尖叫之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家伙实在太喜欢尖叫了,他看到她眼睛睁大,就知道她想怎样。带她去找曲奕空可能比自己一个人探路还困难得多,也许,还是血样更值得考虑。
“把徐路叫醒,”宁永学说,“我跟他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待着。”
“咦咦咦?”
“我暂时不想看那边自相残杀。不然,就真的只剩下我们几个等死了。”
实话是,有更多人探路肯定比他一个人来回送死得好。
那个黄毛死了,脑袋被敲开了花,脸都陷了进去,深红色的血顺着他看不清轮廓的面孔往下流淌。
行凶者就站在黄毛酣睡的沙发边上,是个戴眼镜的男学生,表情很温和,面目轮廓干净整齐,头发也剪得很短。除了脸上溅满血,他一看就是那种口口相传的好孩子。
这人拿着翻煤炉子的铁棍,上面红白相间,黏液顺着末端往下流淌,滴落在地,混成一小滩。
这是场蓄意谋杀,看得出来,黄毛已经死透了。行凶者下手决绝,明明是个一起来帮老师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