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花几块钱就能喝得酩酊大醉,现在恐怕只能买得起一小杯。
除此以外,几家百年老字号名声甚远,价格也令人咂舌。宁永学虽然常常来这边收信,但他一家也没进去过。
他在西区十三号街租的便宜公寓,自己买菜做饭。
过了不久,宁永学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从邮递员手里拿过信件,他很好奇是不是是表妹来信,是不是依旧写满了昏言昏语和大哥字样。
他翻过信封,看到寄信人署名。
“宁永学寄。”
很显然,他自己绝对不可能给自己寄这么一封信。宁永学稍做沉思,撕开信封,打开折叠的纸页,信中书写道:
“回乡。”
没了。
不得不说,得到自己给自己寄来的信件,宁永学心情非常复杂,至少有一半得是惊悚感。
这事充斥着荒诞和诡异,好在他身上荒诞和诡异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不缺它一个。但另一方面,回乡本来是个放松心情的时机,和他几年没见过面的表妹一起挖掘古代密室,其实也很有浪漫情节,可加上这封信,事情忽然就诡异了起来,甚至可以说危险了起来。
也许他得像在安全局库房一样做些准备再去。可他能去哪儿搞合适的货物呢?走私犯三人组两个被他毙了,一个判了刑,最近他真是非常拮据,连摄影机都还在局里。
要是他的小药瓶里真是急救药物,他非得当场拧开来一片不可。
他叹了口气,走出邮政局,坐在街道的长椅上。
本来该是中午,冬季的天空却很阴冷,太阳也灰蒙蒙的,置身在刺骨的寒意中让人头脑清醒。宁永学希望这封信是恶作剧,如果现在他还能相信它是恶作剧的话。
很快,他就把信封和信纸都扯成了碎片,扔进废纸篓。如果这地方允许生火,他会把它们烧成灰。
“你也失恋了,老宁?”
听到这话,宁永学抬起头,和架在自己脑门上的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