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法办,除非他敢一次又一次使用窥伺。
“你觉得我是什么?”
“嗯......”
“看起来像是人类的外部记忆芯片吧,是不是?真没想到,其他人都在安全局和古老的恐怖相会,你却能先人一步走进科幻电影。想来切下你的四肢换成机械义肢,其实也很顺其自然。正好你痊愈得很快,即使在黑诊所把电缆线插遍全身,也不会出什么大碍,是吧?”
“呃,我完全不懂科幻创作,你还不如问我裂颅妖的传说。”
“嗯......比如?”
“比如它从哪个古老民族起源,具体的时代和衍化,诸如此类。”
“你可真是老派。”她端详着宁永学,“我对森林和狩猎没有实际感触,跟了你一路,还是觉得你和海场本地人没区别。只有这句话特别真切,听了我就觉得你从诺沃契尔卡斯克来。”
“为什么?”
“我们只关心裂颅妖在血浆片里怎么吃人。”
“我在老家只能看些古老的神话典籍。”他耸耸肩说,“虽然海场的公寓房间里摆了台电视机,但我只看新闻报道。”
事实是他根本没开过公寓的电视机,不是在写稿读资料,就是在划下次考察的路线。
“好吧,不像森林先生的森林先生。”她摇头说道,“说回防毒面具吧。我记忆是不错,这点我不否认,但我当时的印象已经有年头了。我没法保证防毒面具还放在那儿。”
“当初是哪些库房?”宁永学问她,总得试试再说。
“一层三号,靠左侧往里;三层五号,靠门往右;四层二号,靠右侧往里。”白尹用探照灯从下往上挨个示意,每说一句就停顿半晌,“再往上走我们就得回去了,估计会被逮住吧......十有八九。到了那时候,你可得祈祷我爸能给你好脸色看。总之,附近的库房就是这些。安全局大楼的中小库房很多,摆放也很乱。”
“你谈论这栋现代城堡就像我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