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接着胸口又是一枪,令她失衡,被迫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两条腿还在乱挥。
虽不知枪声来由,但宁永学立刻脚步趔趄地起身,踩住她的手臂,掰开她的手指。
他拔出桌腿,往下挥动,砸破她链接脐带的肌体。
他晃悠悠地站起来,停在她面前。趁着她背部转向自己,他把手中的破铁棍用力挥出。他肺里的空气都快干了。
一声闷响,相当刺耳,脐带连着一大片肉从中剥离。
与此同时,放得极轻的步伐也接近了。他昏昏沉沉,只想就地瘫倒,但他还是侧脸看去,刚想打声招呼话语却梗在喉中,先前的紧迫感差点又回到肌肉中。
又来了一个?
不,她是人,而且就是白钧的女儿。
阿芙拉说得没错,她本人确实进了安全局。
她看起来和扑着他撞出审讯室的东西一模一样,毫无外貌差异,唯一的区别是她手中举着枪,枪口还对准了他,完全没有放下的意思,甚至连表情都特别冷漠。
“为什么这里还有一个我?这是什么东西?而你又是谁?”她提问道,逻辑条理异常清晰。
考虑到她这等心理素质,受到惊吓就扑入父亲怀中大声哭泣,这事明显不大可能。白钧那家伙莫不是从开始就在装傻?
“她是个布娃娃,假装成人类而已。而我呢,呃......”宁永学咳嗽着说,“我是个历史研究者,来安全局帮忙分析案情,白先生也认得我是谁。我俩算是熟人吧......我姑且问问,你懂急救吗?”
她套着兜帽,面无表情,眼睛藏在阴影里,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甚至手指都没离开扳机。
这份戒心实在不像个学生。
“如果你不懂,”宁永学只好又说,“请你往停尸间捎带一具完整的尸体,姓名写上宁永学,免得它无人认领。这件事很简单,对不对?”
她眉毛稍蹙,思路立刻被打乱了。
“总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