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仪式过程中的危险和阶段性准备都不会出现。
这事无法理解,也许他得收集更多血样,争取进一步验证。
好在,无论选择另一枚印记也好,亦或沿着已有的印记深入探询也罢,都在他能掌控的事态中。
至于尚不能明确的【双生之礼】......
从刚才的经历看,胡庭禹本人是承继双生之礼仪式的祭祀品。某个期望完成仪式的人标注了他,给他刻下死亡的烙印,最终在不久前剥夺了他的生命。
既然是双生之礼,就该有两个人在内,假如其中一人主导了安全局的黑幕,另一人是谁?身在何方?他们彼此之间又有何关联在内?
也许他们是一对情侣?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算了,不重要,反正我和这女人不可能是情侣。
此时宁永学站在审讯室的桌子边上,眉毛直拧,来回踱步。
他知道在这诡异的场合乱走不合时宜,更何况对面两人都在讨论应对之策,神色严肃,只有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踱来踱去。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
宁永学实在难以描述此刻感受,——挣脱禁锢身躯的沼泽似乎不过是个形式,他觉得自己无论往哪踱步,两只脚都深陷其中,被无法以肉眼看到的物质层层束缚。
挣脱似乎是暂时性的,宁永学想,要是不能用后续手段处理困境,他绝对还会困入那片时间趋于停滞的牢笼。
直至某天,他会从头到脚沉入其中,窒息而死。
听起来他需要更多神秘的词句,但他不是崇信古代仪式的疯子狂人,自然不会在过去不计代价、不计时间地追求它们。
他记录各地民俗志异的理由很简单,——满足猎奇心理,顺带在钱包空空时写点东西,找报社换比稿费。
钱一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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