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现象呢?有没有这种可能?”
“有是自然有,不过,你最好祈祷我们的遭遇不是。规模和危害的区别相当大。”
“猜测谁都能做,除此以外呢?还是说你能提供的只有猜测?”
阿芙拉笑了:“我可以说更多,但具体事项在你保密级别以外。唯有一点可以告诉你,我代表内务部来这边,是要调查异常反馈的线索。”
“什么反馈?安全局?”
“不,”她用指节轻弹手臂,“是这座疾病缠身的城市。”
“我不想对您无礼,”宁永学说,“但您似乎来海场根本没几天,不仅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还一步踩进某人陷阱,掉进神秘莫测的恐怖事态里,甚至这陷阱可能就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你非要把考虑的方向放在整座城市,你一定是忘了我们连审讯室的门都出不去,这位,嗯......阿芙罗西卡·菲奥......”
阿芙拉前倾身子,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戳在在他咽喉上,止住他的话语。
“叫我阿芙拉,”她说,“朋友之间的称呼。务必记得,正式的名字要留到正式的场合再用。不过,等到你正式毕业,拿着我提供的推荐信走向市内最戒备森严的大楼,那场合一定很正式。”
此时寒冷的空气如实质般笼罩着身躯,挤压着皮肤,令人怀疑自己的感官知觉。这份触碰带来些许温暖,放松了神经,也不知是否她有意为之。
“我觉得这个安全局的场合都很正式,”宁永学却说,“除非我在外面吃着大饼围观被封锁的现场,然后把第一手见闻扔给报社。”
她又笑了:“但是这样一来,你会以另一种方式送入机构,先删除你未经许可记录的见闻,然后让你戴着手铐写忏悔书,而我可以决定你要写多少字。”
“如果我说自己并非有意拍摄到你,你能相信吗?”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信,但他就是想说。
“你拍摄内务部行动,这事具体的性质将由我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