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在乎你干了什么,我只在乎地下墓穴。你都知道些什么,嗯?”
宁永学不置可否,反正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编造事实,虚构心理活动。
“不管怎样......你必须给我交代些东西。”监察继续威胁说,“怎么给你定罪,或者拘留你多久,都得看你的表现。”
“关于什么?”宁永学问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地方民俗爱好者,在国立海洋大学随处可见,毫不稀奇,能力也很有限。”
监察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的手腕,然后又目光逡巡地收回视线,仿佛是握着自己的病危通知单,生怕看到主治医师写给他的记录似得。
他把紧张的情绪掩饰的很好,不过总归还是有所不安。
他是来审问我的,为何忽然紧张了起来?
监察用力抓起下颌的胡须。“前些日子,”他斟酌着说,装出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自从接手看过现场,我就出了些麻烦......性质很复杂,不太好对同事描述。”
他一边挽起衣袖,一边把衣袖下的腕部展示给他。
“我也不想找一个犯了事的大学生提问,像是我脑子里进了水。”
中年监察一边表达不满,一边把不安的情绪倾泻在他身上。
“我翻了你的摄影机,所有记录我都看过了,特别是地下墓穴部分。我很确信我看到了,图案完全相同,简直一模一样......低头!好,就是这玩意。你一定有所了解。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从中年监察的手腕上宁永学看到一枚扭曲的斜目纹身,线条覆盖着动脉血管,没有瞳孔,直径约一指长,六根锯齿形的尖牙环绕四周,向中心咬合下去,仿佛正从眼珠里渗出血来。
他手腕上的图案呈现出暗沉的血红色,像有生命一样刻印在他粗粝泛黄的皮肤上,细看之下,竟好似有某种无法言说之物向外窥伺。
宁永学琢磨了一阵,然后多少带着些好奇地盯住监察看了起来。
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