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也会解个半道易错题,给各科老师一点意外之喜:“你看你这题,这思路不是被你想到了吗,让你平时不好好背公式,不然怎么会写了个开头就卡在这……”
没想到这种精心琢磨的小惊喜并没有在同学及老师心上留下什么痕迹。
“还有多的笔吗?”贺朝问。
“你笔呢?”
“习惯了……没带。”
装了那么久,业务能力太熟练的后果就是谢俞翻遍了桌肚也没找出来第二支笔,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
谢俞收回目光,用笔戳了戳前座的肩,想问还有没有多余的笔,然而平时都对两位后排大佬毕恭毕敬的这位兄弟居然有了点小脾气。
虽然前后桌坐了那么长时间,但前排这两人还是对后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感,刚开始是被校霸的恶名所震慑,后来是被这两人gay怕了。
基基的,不能再基。
谢俞戳完,前排那位兄弟头也不回地说:“大哥,不要打扰我做听力,现在是我们班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不能分心。
谢俞按了按眉心,对这帮人彻底绝望了。
英语老师倒是对三班这种堪称魔障的学习状态表示特别满意,下课的时候收拾好东西,出教室门之前笑着来了一句:“不管你们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的,我希望咱三班能够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整个课间,三班教室里除了有同学交头接耳讨论题目,没再发出其他动静。
三班学委桌前几个人排着队,跟寻医问诊似的。
只见薛习生从容不迫地扶了扶眼镜,帮万达解决完一道立体几何,手里拿着笔,又说:“下一个。”
许晴晴毕恭毕敬地上去,把化学练习册摆在薛习生桌上:“薛老师,六十八页第三题,请您指点一下。”
罗文强排在许晴晴后面,等待的过程中还不忘利用时间多背几个数学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