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队还打个屁。”
最后贺朝都懒得上场。
一面之缘,他对梁辉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老唐替他们争取到了一节体育课,下午上语文的时候全班都各位捧场,看上去跟上公开课一样:“老师,这题我会,我来回答!”
“这段文言文我会背!”
“我!”
弄得老唐都不太好意思:“你们这样,我都不太适应。”
“不用慌不用慌。老师,我们上课就是那么积极主动。”
“行了,我再提一下,”老唐摇摇头,笑了笑说,“离期末考就剩下两周时间,大家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注意复习方法。整理错题很重要,把各科错题多看几遍……”
期末考临近。
平时大家也没有别的娱乐时间,就一周两三节体育课,还都是老唐费尽口舌从各科老师手底下抢过来的。那些老师虽然抢课抢不过老唐,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给三班同学留的回家作业越来越多。
光数学试卷就留了两套,所有科目加起来,厚厚的一叠。
谢俞洗过澡,穿过走廊,走到贺朝寝室门口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那一叠作业,贺朝已经刷得只剩下一套数学卷。
这人做题快,大部分题目都只在边上打了个勾,圈了选项。大题更敷衍,打了点草稿,答案特别潦草地混在草稿里。
谢俞带了支笔过来,单手擦头发,黑色水笔捏在另一只手里,随手往贺朝桌面扔,语气不太好地问:“哪套?”
贺朝停下来,连人带椅子往后退了退,转过去,侧身看他:“模拟卷a,倒数第二题。”
谢俞走过去,低头看了眼题目。
他刚才洗澡洗到一半,这人一通电话打过来,问他数学作业做了没,说有道题还有点意思。
当时谢俞浑身上下滴着水,赤脚踩在瓷砖地面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事?”
贺朝隐约听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