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味道。
吃饭这样简单的一件小事,往常都被他当作是既定流程。没有任何享受的过程,只是完成一个机械的动作。但是为什么,与她一起吃饭,他却觉得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的无趣。
又过一段时间,温兮语主持院系的学生节。
年轻人们为庆祝活动成功举办到ktv去闹,没想到会遇到不想见的人。秦屿深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谈隽池刚和温砚分别。
温兮语在他那里。
谈隽池理智上知道出不了什么事,但是心理上却微不可察地焦急了。
——只有那一点点焦急,毕竟他理应保护她。
她不可以受到伤害,更不该因为他而有任何闪失。
秦屿深的话犹在耳边,如同响雷:“你有真正在意过什么吗?你有想要一件东西想要到无法克制甚至失控吗?你没有!”
他的确没有。
因为他早已不习惯去“想要”什么。他们也不会允许他出现这种诉求。
秦屿深说,他不懂得什么叫失去,只是因为他是父亲名正言顺的儿子。
谈隽池冷笑。
他从没得到过什么,又谈何失去。
最为名正言顺的儿子,其实不是他。
谈隽池驱车朝温兮语所在的那个地址而去,直到真正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面前,他心里才踏实下来。
小姑娘跟着他去车库,醉得晕晕乎乎,撒娇要让他抱。
她真的是很不乖。
叽叽喳喳在他耳边嘟哝,委委屈屈的样子好似他把她欺负了似的。颠倒黑白。
秦屿深的话还在耳边回荡,谈隽池忍无可忍,将小姑娘拦腰抱了起来。
……她终于安静了。
他很怀疑她有没有喝醉,要不就是他着了她的道。不然为什么她软着嗓子叫他哥哥的时候,他的眸光就从她的身上挪不开了。嫣红的唇瓣一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