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得趣。瞧她硬着头皮演戏装作是别人的模样,他觉得还挺有意思。
温兮语思维很跳脱,古灵精怪的,总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视野里刷存在感。
谈隽池周围女人很多,但多数是想以别的手段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温兮语和她们完全不一样——她的招式总是那么清新脱俗。
当然,他不会把她当做是女人。在他眼里,她的身份只是温砚的妹妹,小孩罢了,最多算的上是自己的学生。
温兮语显然很想要去亲近他,对于她的那些或倾慕或崇拜的直白眼神,谈隽池并不在乎——她的心思太小,太单薄,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甚至不会过多作想。
他根本不认为她会有怎样的手段。或是会对他产生如何的影响。
但是不可避免的是,她误打误撞、亦或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出现次数多了之后,他开始渐渐习惯——习惯她那些漫无边际不着调的话,或者有时候冒冒失失的小个性。
可她偶尔又展现出不同的一面。
那天晚上温兮语和魏霄儿喝醉,上了他的车。他听到她呢喃说想妈妈,又瑟瑟发抖地说着冷。谈隽池本来并不关心这些,可看着她的样子,还是为她搭上了外套。
她叫他哥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小猫挠了一下。
猫爪有点小锋利,但是皮毛软绵绵的。
不久后又在雪天午夜遇到她——小姑娘浑身湿漉漉,狼狈得要命,他好心收留了这只小猫,带她去医院。
小姑娘强撑病体还不忘撩拨他,昏昧光线中,握着他的手指,要他今晚不要走。
可能是因为夜色太晚,他的确也感到疲倦。可能是因为她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毕竟是温砚的妹妹,他的学生,于情于理他应该照顾她。
谈隽池留了下来。
小姑娘睡着之后乖乖的,和醒时完全不一样。她的睫毛随着一呼一吸微微翕动,很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