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微红,在他怀里蹭了蹭。
“好累……”她嘟哝,明目张胆地撒娇,“不想动。”
头顶气息稍顿一瞬,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那要不要抱你下去?”
“……”
等一下!
温砚和纪汀都在,如果就这么被抱下去的话,那两人不就知道他们昨晚干什么了啊啊啊啊!
温兮语骤然清醒了过来,咬着唇角羞耻道:“不用了。”
“哦。”男人从善如流,垂着眸浅笑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换衣服?”
“!”
温兮语的脸颊急速升温,支支吾吾地说:“不、不用了吧。”
她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结果一看镜子,几乎羞愤欲死。
——好多……不可言说。
啊啊啊啊啊没脸了!
十分钟后。
温兮语用羽绒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乌黑的眸在围巾上方,颇为嗔怨地看着谈隽池。
他倒是眼底含着舒畅兴味。
哼,她不想理他了!
温兮语下了楼梯,蹑手蹑脚地探出脑袋去观察一层客厅里的情况。
耶?好像静悄悄的。
哥哥和嫂子出去了吗?
正这么想着,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拥了过来。
好闻清冽的雪松香味裹挟而至,谈隽池俯在她耳边低笑:“怎么也不等我?”
他顿一下:“生气?”
温兮语其实也没怎么气,只是一想到昨晚那个情景就无比羞耻,她张了张嘴,还未启唇脸又红了。正斟酌酝酿说辞的时候,忽然看见斜下方的房门开了。
——温砚拦腰抱着纪汀从卧室里出来,纪汀把脑袋埋在温砚颈窝,极其小声地问:“他们应该早就起来了吧……”
语毕,一抬头,四人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