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魏大小姐一坐下来就点了浓度极高的烈酒,开门见山:“我和周随,彻底凉凉了。”
温兮语做出倾听状:“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魏霄儿梗了一下:“故事还要从那天我提出和他一起洗澡的死亡时刻说起……”
那天,当魏霄儿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搞错了状况,早就为时已晚。她尴尬得能扣出总统府大豪宅,于是哭唧唧地溜走了,搬到自己的小公寓住了下来。
周随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没脸接,后来手机也沉寂了,没再收到他的消息。魏霄儿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把人得罪了。
再次见面已是一个月后。
魏霄儿受邀参加一个酒会,本来这种活动理应和周随一同出席,但她也没敢问人家,独自一人就去了。本来是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态,但意外地碰到了儿时玩的很好的一个朋友,肖家的次子,肖允。
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数年不见,他变化很大,看上去更加英气俊朗,两人见到对方都很惊喜,没忍住多聊了几句,交换了最新的联系方式。
后来和肖允作别,魏霄儿绕过庭院往外走,又很意外地碰上了猝不及防的一幕。
——周随!?
和一个女的!!!
一眼看不出两人关系,也没有暧昧动作,但距离足够亲密,让人不往那种方向联想都难。
女人一袭明艳红裙,卷发高跟鞋,眉眼张扬着笑,正心情很好地倚在长椅边,仰着脸跟周随说着什么。而男人单手插兜,淡淡听着,姿态略微散漫。
魏霄儿心里先是咯噔一跳,然后很敏锐地躲进了一边圆柱后,竖起耳朵偷听两人的谈话。可惜隔得有些远,女人说话声音又刻意放低,并不是非常听得清。
所以……
周随这么多天不联系她,是因为有了新欢吗?
不对,也不能叫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