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一个愿望可不可以,哥哥。”
让他自己说。
头顶的气息蓦地沉了一下,但并未应声。
见他不接,温兮语嘴角翘起一点点:“什么愿望都可以哦。”
“……”
说完之后还刻意抬头看他反应,只见男人半眯了眸,视线压着,须臾后启唇:“什么都可以?”
明明只是简单重复一遍,温兮语却从这里头听出了几分不可说的意思,联想到之前几次主动撩他的结局,心间怦然一跳,眼神开始闪烁,忙改口道:“没,我是说……”
话音未落,颈侧蹭过什么,痒痒的。接着又忽地一痛,温兮语差点没嘤出声来。
——是他俯首咬了一口。
“谁给你的胆子,在男人床上说这种话,嗯?”
“……”
谈隽池瞳色漆黑,声线漫着哑,温兮语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本能地顾左右而言他道:“那个,你,今天早上没有工作吗?刚、刚听电话好像响了……”
“不急,”他似是勾了下唇,背着光的眉眼幽邃,字句顿声,“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要♂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