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笼下来的气息沉了些,但是依旧没有开口,柔软的衣物倾覆上来,她被凌空抱起,裹在一处隐秘的空间内。
劳斯莱斯前后座的隔板升起,完全与外界封闭。寒气被开到最大,温兮语颊边晕着红,额际却在流冷汗。
想靠近,想索取。
她凭着大脑本能的意识,勾住近在咫尺的人,含吮他的唇。
碰到他的时候像是沙漠中独行的旅人寻到水源,温度很低的触碰,缓解了难耐的痒,却点燃了潮湿的柴,她倏地一下子陷进去,沉迷于唇舌的交缠。
谈隽池握着她肩头的手背筋理贲张,眸色黑沉,深得不像话。
他很清楚地知道,谢沣下的这种药物主要具有致幻和晕眩的作用,同时伴有些微的催情成分,会在一定程度上扰乱身体机能。剂量虽不是很重,但是这样的状况恐怕也得维持几个小时。
很快到了尚隽东方,摸着黑进了门。
一路纠缠到卧室,温兮语眼神迷蒙地凑上前去拽男人的领带,不知是推还是拉,反而一下子失去重心倒在床上。
谈隽池屈肘撑了一下,背部向下,承载了大部分的重量,将她牢牢护在胸口处。
起伏的脉搏,滚动的呼吸,温兮语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不得要领,毫无章法地亲昵他。
谈隽池没有动作,可是悄然流动的暗影之中,原本硬朗流畅的下颌线却紧绷,勾勒出隐忍的弧度。
“小兮。”
温兮语抬起眼睑,弯弯的桃花眸软得要命,委屈又惹人怜地喊他的名字:“隽池哥哥,你怎么不抱我?”
黑漆漆的室内没有回应。
温兮语蹙起秀丽的眉,眼角有了水光,伏在他肩颈处蹭了下,又偏过头去。柔软的唇蹭过他的侧颈,无意中碰上他的喉结。
极静一瞬,蓦然之间,天旋地转。
温兮语被十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