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感觉。
“老师,您怎么了?”
“什么。”谈隽池淡淡扫过她一眼。
温兮语想了想,还是直白问道:“您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谈隽池垂敛眉目,细致地看了她几秒。
接着他俯低了些,距她更近:“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承认了。可他之前从没有在她面前袒露过任何真实想法,温兮语蜷了下手指,结巴道:“为、为什么呀?”
男人嗓音低沉:“因为见到了不想见的人。”
不想见的人?
那应当是在她去拿蛋糕的这段时间过来的,温兮语有点懊恼:“那早知道我就不走了。”
“你在又能怎么样。”谈隽池难得失笑一瞬。
他不笑的时候冷峻清寒,一笑起来却胜似春风融雪,好看极了。温兮语瞠着眼睛呆了片刻,才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我在可以帮您一起骂他呀。”
谈隽池又笑起来。
温兮语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笑的次数格外多,但她可以确定的是,眼下这笑意是舒心的了。
她不自觉道:“您就应该多笑笑嘛……这么好看。”
男人稍顿了一下,俯下身,视线完全与温兮语平视。离得这么近,她的心跳又有些失速,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眸色深沉,有种会让人沉沦深陷的危险错觉。
“您——”
“你。”谈隽池说。
“什么?”温兮语喃喃。
“称呼,这样叫我。”他低缓的音色混合着葡萄酒的沉冽,气息撒在她耳畔,酥麻的感觉攀岩而下,仿佛一片温柔的醉意。
他让她不要再用敬语。
温兮语感觉胸腔里跃动的频率更加快了,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藏在乌黑软发里的耳尖悄悄红了。
“哦。”
自慈善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