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肆,但爱是克制。”
“所以……”
梁榛沉吟片刻,嗤道:“你想说他其实爱你爱得深沉,看起来越是表现克制越是漫不经意,实际越是不可自拔越是沉沦迷恋?”
是这个道理。
温兮语翘了翘眼尾:“怎么,不可以吗?”
梁榛:“现在可是大白天。”
温兮语:“?”
“做梦还请换时间。”
温兮语:“……”
还挺押韵。
两人打打闹闹惯了,梁榛没继续跟她贫,一拍手道:“对了,咱们现在既然已经和谈教授说清楚了,那以后你还去上课吗?”
“去,当然要去。”温兮语装模作样地挽了下耳边碎发,一脸娇羞,“这样明目张胆接近教授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我的妈。”梁榛呕了声,一言难尽,“温兮语,你认真的?”
“真的呀,比金子还真呢。”
已经做了两三年的室友,梁榛可太清楚温兮语跳脱的脾性了——总是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有时候她真想掰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以温兮语的性格,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都不奇怪。
“得。”梁榛说,“你想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我奉劝你一句,悠着点,千万别玩脱了。”
温兮语扬起下巴,自信飞扬地甩了一下头发:“呵,我看上去像是会玩脱的那种人吗?”
梁榛默了一下,然后道:“噢,当然不像,毕竟那晚的二维码之歌可能是谈教授这辈子听过最优美的天籁了呢。”
温兮语:“……”
在学生节正式开始之前,主持人每周都要求有一到两次的集体彩排。
主席拍板这周联排定在周六早上,因为是第一次串词,所以格外重要,没有特殊原因不得请假。
温兮语思及早上谈教授的课感到极不情愿——本来一周只有这一次机会可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