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挺奇妙的。
谁也没想到局势能如脱缰野马一般一步步失控成了如今的局面。
两人开始苦思冥想编出一套完整的故事,以确保向谈隽池解释的时候合情合理。
而温砚之前提过的寿宴,也定在周二晚上。
那个世叔家的长辈姓张,侄子与温伯承是旧友,温兮语小的时候还见过他几面。
张家如今生意遍布全国,到哪都能找着熟人,再加上六十大寿,自然要隆重举办。
温砚和温兮语进入主厅的时候,里面早已宾客云集。对于温兮语来说,在场有不少都是生面孔,好在温砚基本上能认个七七八八,带着她一一介绍。
来祝寿本就是图个好意头,几人寒暄之时,场面话说得一溜一溜的。
这还是温兮语第一次跟着哥哥出席这样的场合。
旁观他游刃有余地跟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从容不迫地操纵话术,心里觉得很是新奇有趣。
温兮语倏忽想起那次魏总的晚宴,谈隽池也是这样,姿态从容不迫,字里行间分寸感拿捏极好。
这两人着实有些像。
只不过哥哥爱笑,一双桃花眼中总是盛满明晰微漾的笑意,与他相比,谈隽池就显得更加深沉内敛,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冷淡禁欲的气质。
温兮语心绪飘了飘——也不知道他俩若是碰见的话该是何等场景。
两人又在宴厅中转了转,寿宴很快开始。
张恪帆虽年已花甲,但看上去精神矍铄,颇显慈祥,面对温兮语的时候格外亲切。
他和温伯承年龄差了十岁,但一直同辈相称,温兮语也就乖乖地跟着温砚叫了声“张叔叔”。
温砚准备的生辰贺礼是一幅名家字画,老一辈惯爱收藏这些东西,果然,张恪帆一打开便喜欢得很,吩咐管家将礼物放置妥当后,拉着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
“兮语这娃娃我小时候还抱过呢,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