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他:“扬扬,你真好,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宋钦扬耳根更热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表白,舀了一勺粥递过去,想让他别说话了。
谢寒逸没喝,反而握住了他的手,侧过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擦过他手背的皮肤,宋钦扬差点手一抖把粥撒了,迅速撤回来掩饰般地垂下眼睛:“不喝算了。”
他本来以为喂个饭已经很折磨人了,没想到两天后谢寒逸出院了,才是更大的挑战。
先是宿平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忽然来了医院,见了谢寒逸就黑着脸怒斥道:“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我真是替你感到丢人。”
一副咄咄逼人的傲慢态度,仿佛坐在旁边的宋钦扬不存在一样。
宋钦扬忍不住皱起眉头,宿平江这人,要说完全不关心谢寒逸也不是,但总是独断专横,自以为高人一等,两个人的关系比仇人还僵。
谢寒逸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不好意思,你是谁?”
一瞬间,宋钦扬使劲憋着才没笑出来。
宿平江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愤怒:“你什么意思?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是不是?看你最近弄出的那些新闻,哪还像从前的你。”
谢寒逸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一个表情都没有。
宿平江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终于转而看向宋钦扬:“他是怎么回事?”
宋钦扬努力维持表情严肃:“哦,宿总,他可能真的不认识你,他失忆了。”
宿平江气极反笑:“这种离奇的理由你信吗?”
“我信。”宋钦扬轻飘飘地说。
宿平江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问:“他怎么认识你?”
“不知道,”宋钦扬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他现在似乎只认识我。”
宿平江被他慢条斯理的样子气到心梗:“那你就不告诉他事实?”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