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逸的嘴唇颤了颤,听见宋钦扬接着说:
“我现在彻底放下谢沉了,我不会再想要找到他,即使真的又偶遇也会平常心对待。这段时间让我明白,有所回应,彼此珍重的爱情才美好,单方面的执着是种浪费。”
谢寒逸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出门时瞥见放在桌子上的那束白玫瑰,依然纯洁无暇,宋钦扬跟他说:“经历过这件事情,我暂时不想和你见到了。”
他问宋钦扬,至少几天后宋钦扬的生日,能不能和他一起过,宋钦扬也没有同意。
事态猛然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谢寒逸感觉自己比上次宋钦扬从他家搬走时还要失措,那时候起码还有解决方案,而现在他只能祈祷宋钦扬尽快恢复记忆。
这几天只要一设想宋钦扬真的不要他了,甚至以后去别人那里追求“有所回应”的爱情,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不要说正常地去赶通告,就算吃饭,也会盯着宋钦扬喜欢吃的一块西兰花,发愣到整份饭凉透。
他甚至开车去过宋钦扬公司,远远地看着宋钦扬送客户下楼,和别人微笑着握手告别,可惜这个笑容转瞬即逝,很快他的身影又转身消失在大门口。
只有拼命地写歌时,他才能暂时麻痹自己。后悔和不安交织缠绕,膨胀发酵,填塞在他的胸口,像囚禁了无数只鸟在里面,它们不断尖鸣着扇动翅膀,撞击笼壁发出的声响又流向他指尖。
说来讽刺,在这种失控的折磨中,他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灵感。
小方也很慌张,他跟着谢哥几年,谢哥从来都过分冷静,以至于有时候让他觉得有点冷血,但今年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采尔马特滑雪那次已经让他开始惊慌,后来又连夜飞来飞回分饰两角,他一直担心谢哥会不会疯,终于,到了现在把自己关在录音棚几天的地步。
他感觉粉丝也快疯了,网上铺天盖地的讨论,删都删不完。
【天哪,哥哥什么时候推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