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而宋钦扬微抬着下巴,睫毛安静地垂着,眼尾都泛着动情的粉。
他光是看,都能回想起对方的嘴唇有多软。
谢寒逸轻笑着点评:“拍的不错嘛。”
瞬间令对面人怒不可遏:“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我说你回国是做什么,他那个小公司初始融资有一大笔钱来自你的匿名账户,后面你还在继续替他牵线引路,是不是?”
谢寒逸没理会他后面的话,狗仔都拍不到的照片他能拿到,查这些轻而易举。
他只是讥讽道:“廉耻心比不上您,您大儿子因为您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二儿子黄赌毒一样不落,现在还在头条新闻挂着,一回国就是坐牢。走投无路想到自己还有个私生子,结果是同性恋,太惨了,羞耻得恨不得要自尽吧。”
谢寒逸摇着头调侃,墨黑色的瞳仁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书桌上的东西连着照片被稀里哗啦地甩了一地,衣着贵气的男人已经全然顾不上形象,怒吼道:“给我闭嘴!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你要搞音乐我没有管你,尽早给我断了关系。”
“您不用命令我,宿总,也用不着打他那小公司的注意。您还没明白吗?咱们之间现在是买方市场,我乐意了,您还能得到一个继承人,谈崩了,你视之如命的家业只能送给外人。”
说完谢寒逸扭头就走,留下身后暴跳如雷的诘问:“你难不成跟个男人还是认真的?疯了是不是?”
“谁知道呢。”
到家的时候,谢寒逸先在门口站着闭了两秒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脸色上已经散去了方才的戾气,这才开了门。
整个屋子一片黑暗,莫非宋钦扬睡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空空如也,书房里浴室里也都没人。
谢寒逸拿出手机,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眉心蹙起,这么晚了宋钦扬能去哪?
他打电话过去,对面传来打通的“嘟—嘟—”声,却一直没人接,直到自动被掐断,再打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