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看着地上晕死的长弓,顿时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先生,麻烦赶紧替他看看。”
接着,陈二狗又将他周老推开,示意自己已经没事,闻言,一侧的周老有些犹豫,试探性的问道:“您,您是陛下?”
“难道不像?”陈二狗看着他惶恐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立马,周老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很是惶恐的否认道:“不,不是的,陛下,草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你赶紧替他看看吧。”陈二狗说道。
于是,周老这才勉强克服心中恐惧,朝着长弓凑近。
傍晚时分左右,大厅后院的偏房内,此时,陈二狗跟蒙振正站在木塌跟前。
“先生,他究竟是什么回事?”
周老听后,面色一沉,眉头紧锁,仿佛遇到了格外棘手的事,沉默片刻后,又深吸口气,才说道:“陛下,草民替病患把完脉后,对一事深感不明。”
“一事不明?”
“先生,到底是什么事?”陈二狗心中忽然变得空唠唠的,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于是就连语气都变得冰冷。
恍惚间,偌大的房间,俨然成了一口巨大冰窖。
面对追问,周老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才屏住呼吸说道:“陛下,草民行医把脉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
“不,准确的说,应该不能称作脉象。”
此话一出。
陈二狗与蒙振相视一笑,均是疑惑不解,周老见状,思索半会儿,忽然从怀中,掏出早已经准备的银针。
“陛下,将军,您们看!”说完,周老就拿起银针,就朝着长弓的右手脉搏处,扎了下去。
哗哗几下,长弓的右手就跟个刺猬似的,扎满银针。
陈二狗见状,仍旧是满脸费解,再次追问道:“先生,你这是何意?”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