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伟处理完了这个事情,便要继续出城了。
不过那些酸儒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虞山先生,这算什么?”
“虞山先生不要走,衍圣公岂是这个意思?”
“请留步,虞山先生如此行事,可有愧疚,休要昧着良心说话!”
“难不成虞山先生是屈服于兴国公的权势了?”
“……”
一时之间,现场有点乱了。
当然,说这话的人,大都是那些簇拥钱谦益而来,在前面的酸儒。至于那些保持中立的,都在后面,离得有些远,听不清钱谦益念文章的声音,他们也没法发表什么话。
事实上,就他们而言,就算听清了,也不会这样去谴责钱谦益,而是会去思索。
听到那些酸儒的叽叽歪歪,钱谦益停下脚步,向他们一礼,认真地说道:“老夫文章,向来实事求是,心中所想,便从笔出,何来屈服一说?”
说到这里,他一甩袖子,转身而去,同时留下一句话道:“你等酸儒,顽冥不灵,朽木不可雕也!”
听到他这话,这些酸儒全都是一愣。他们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钱谦益反过来说了他们。
回过神来之后,顿时,原先对钱谦益有多期待的,现在对钱谦益就有多恨,纷纷嚷嚷了起来。
张明伟见此,便看了刘金一眼。
于是,刘金立刻纵马上前,吓得那些酸儒又纷纷后退,不少人躲避不及,直接跌倒在地。
这么一来,他们那还顾得上骂钱谦益,一个劲地先躲了再说。
刘金骑在马上,握着手中马鞭,指着这群狼狈的酸儒喝道:“兴国公奉旨出城,你等拦住去路,莫不是要造反么?”
他这么一顶大帽子丢过去,顿时,吓得那些刚刚觉得差不多远了,开始站住的酸儒,立刻狼狈再退,就怕被锦衣卫给抓了典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金只是这么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