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官军,如左良玉所部,刘良佐所部,还有其他官军,大都一个样,抢百姓东西只是寻常,甚至还经常杀良冒功。因此,百姓都恨他们。”
说到这里,他提高了声音道:“也正是如此,我们就算被朝廷官军击败,也能立刻东山再起,这就是民心项背的原因所在了。手下兄弟打仗,那些和朝廷官军有仇的,也都敢豁出命去厮杀,这便又是军心了。”
张献忠听得点点头,李定国这是把徐以显所说得话进一步解释,更为清楚了。
孙可望一见,有点不舒服,当即哼了一声道:“这些道理,谁人不懂?义父还需要你来教?”
“我……”李定国听了,张口想解释,不过最终却是没有说出话,并不争辩。
张献忠见了,也不以为意,甚至可以说,他也不愿这几个手握重兵的义子能好的穿一条裤子,因此,他就仿佛没看见刚才有点不和谐的一幕,只是看向徐以显问道:“那军师以为,我们该如何做为好呢?”
很明显,接下来的重中之重,便是民心、军心的争夺战,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舆论战了。
这个,张献忠知道,但具体怎么做好,他还是想听听军师的建议。
可谁知,孙可望却抢了话题,抢先回答道:“义父,这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把朝廷官军做过的事情,也编个曲,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就好了!”
张献忠听到,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回头去继续看着他的军师,目露期待之色。
徐以显一见,便放下手中的那只金杯,先看了一眼孙可望说道:“可望将军说得在理,我们一面要多说朝廷的昏庸,贪官污吏的横行,还有官军的凶残,这是必须要做的!”
很显然,他这么说,那就还是有下文。
因此,张献忠就继续看着,并不立刻下什么结论。
果然,就见到徐以显忽然站了起来,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起来,认真地对张献忠说道:“那兴国公此次乃是有备而来,即所谓来者不